陈建东用猎枪瞄准着这头野猪,嘴里喃喃祈祷着。
打猎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在打猎的时候,会突然被别人打扰惊扰了猎物,若是惊扰了猎物,气的吐血都是轻的,那真的会被气死。
陈建东深吸一口气,手指猎枪瞄准野猪的脑袋中间。
野猪最脆弱的地方是额头区域,即两眼中间的上方,这个部位如果受到强烈的冲击或打击,直接可以让野猪致命。
山子哥,你别这样,我跟你这样很对不起我爹娘,你到底什么时候让你娘给你下彩礼过来娶我
我爹说了,娶我很便宜的,就要半头羊就行了,我知道你家苦,你爹死的早,都是你娘把你拉扯大的,我也不要那么多的彩礼。
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。
秋梅,你放心,我肯定会娶你的,你长得这么漂亮,咱俩又是一起长大的,我不娶你娶谁
这道声音刚巧不巧吓到了陈建东瞄准的野猪。
他大爷啊!
谁说老子运气好,这哪是运气好,这是运气差的可以,这都能碰见偷情的
陈建东嘴里骂街,手里的猎枪赶紧扣动扳机。
砰!
一声闷响,一颗子弹从猎枪射出,直接打在野猪的脖子上,野猪鲜血直流,疼的赶紧逃串。
陈建东瞬间就急了。
这他娘的也太倒霉了,谁说老子运气好了,碰上这对狗男女,坏老子的事!
陈建东嘴里大骂,但来不及抱怨,赶紧举起猎枪再次瞄准慌乱的野猪,这次他必须一击即中,如果杀不死野猪,就再也杀不死了,他也没法跟小雨交代。
只见陈建东瞳孔微缩,整个眼球都聚焦在了野猪身上,他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平静下来,狠狠扣动扳机。
砰!
这一枪,正中额头中心,只见刚才逃跑的野猪直接应声倒下,没有了半点呼吸。
呼去他娘的,差点就没法跟小雨交代了,幸好打中了。
陈建东松了口气,心里差点崩溃的想打人。
他打死野猪后,赶紧向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,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,居然敢坏自己的好事。
最关键的是他好像听到了一个‘秋梅’的名字。
冬梅有个堂妹好像就叫秋梅,他倒要过去看看是不是冬梅的堂妹。
刚才他听的出来,两个人可还没有结婚。
陈建东走过去,只听见那边正紧张的穿衣服准备慌忙逃串,两人肯定是听见枪声被吓了一跳,慌不择路的赶紧逃窜。
两道身影男的有些佝偻,女的倒是长得苗条,即便在这大冬天穿的棉袄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好坏。
这么远的距离,陈建东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是谁,正是冬梅的堂妹何秋梅!
何秋梅今年才十八!
长得漂漂亮亮,还是黄花大闺女呢,她有一头麻花似的长辫子,皮肤雪白雪白的,跟冬梅有一拼。
那瓜子脸绝对是十里八乡一顶一的大美人,据说上门说亲的都快把门槛给踏烂了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