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的讲究。”
正和老妈闲聊着,邮箱里突然闪进一封新邮件。我随手一点,哎呀妈呀,一张大图扑面而来,吓了我一跳。这不是嘛,小区里那个假人,但这照片只拍了头部,那假脸苍白得过分,看得我心里直发毛。
一连串的头部特写,翻看着,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。邮件倒罢了,可那发件人,一串乱码似的邮箱名,让人摸不着头脑,我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耐着性子滑到底,图片后头藏了小字儿,小得几乎看不见,“我在721”。这下子,我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,心说这人是啥意思?要真是我想的那样,这不是遇到变态了吗?想想都浑身不自在啊。
我可是小心翼翼的,没敢直接跑到721去。先提醒了老爸老妈,要他们在家多留个神,别随便让陌生人进门。老妈本来就有这防备心,也没多问什么。从那天起,我对七楼,尤其是721,心里头总有点儿犯嘀咕,总是忍不住想打探那边的消息,想知道究竟是谁住在那里。
哎,谁让我是个外地人呢,这城市的单元房,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可不是一般的大。我在十一楼,连一楼的人都没认全,更别提七楼了。去问物业吧,人家也一头雾水,毕竟业主太多,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。
周末一晃就过去了,周一又得开始忙碌的工作。晚上我还是会做噩梦,但醒来后梦里的事儿也就模糊了。这几晚,我都不敢再拿出相机来拍,生怕又拍到什么吓人的东西。心里虽然七上八下的,但日子还得过。人们不是常说嘛,“见怪不怪”,这种事遇多了,也就慢慢习惯了,不再那么害怕。
周一的清晨,我步履匆匆地去上班,物业告示下那两个平时站得笔直的模特假人竟然失踪了。我正纳闷,耳边传来两个保安的议论声,说如今这世道,真是啥事儿都有,连假人都能不翼而飞。我摇摇头,心想这事儿还挺有趣。
踏着轻快的步伐,我继续往单位赶。路过刘老头曾经的小区,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他那层楼,心里却猛地一惊——那层楼的灯竟然亮着!我再三确认,没错,确实是亮着的。冬日的清晨,天色尚暗,那灯光显得格外刺眼。
我心里直犯嘀咕,这地方自从刘老头过世后,应该没人住了啊,怎么还会有灯光?再说,刘老头都已经火化了,这事儿总该画上句号了吧。可这灯光,又让我想起家里那些诡异的事情,心里不禁有些打鼓,这事儿,怕是还没完没了呢。
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,我也不是那爱追究的人。虽然心里痒痒,想知道个究竟,但转念一想,我还不知道警察叔叔是不是还把我当嫌疑人看着呢。哎,不过我想,人都没了,案子总该结了吧。
谁料到,一到单位,竟有我的信!这年头,还有人写信?我接过信封,一愣——上面只有我的名字和地址,寄信人那块儿干干净净。邮戳倒是显示是本城的。
同城?我更好奇了,三下五除二撕开信封,里面是一张普普通通的a4纸,折叠得整整齐齐。展开一看,咣当一声,有东西掉了出来。我弯腰一捡,嘿,是一把钥匙!
我拿着钥匙,又打量起那张白纸。除了一个数字“721”,啥也没有。我这才反应过来,敢情这钥匙,是指向某个721号房间的不解之谜啊。
钥匙的到来,让我满心好奇,信封、信纸,我翻来覆去看了个遍,愣是没找出什么线索。钥匙只得暂时收好,心里却嘀咕个不停,究竟是谁送来的呢?加上电梯最近老在七楼打转,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慌慌张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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