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呢,一个个都板着脸,闷声不响。有几个看我那眼神儿,哎,说不上来的别扭,真是浑身不自在。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周末都不闲着,忙得脚打后脑勺,这不,一有空档就轮到我了。
话音刚落,有人操作起投影仪,屏幕亮了起来。只见他轻点鼠标,一个没标注名称只有编号的视频文件被打开。画面一出现,我差点没叫出声,这殡仪馆的廊道和门,晚上看起来跟鬼片似的,摄像头下的阴影,添了几分诡异氛围。
看了一会儿,心里就有点发毛,这画面比那些鬼片还带劲,有的鬼片都没法儿比这更阴森。我自己也玩过拍摄,可这监控镜头下的效果,跟家里的摄像机拍出来的完全是两码事。要是我的相机也能弄出这种效果,我肯定不敢再用它拍了。
视频明显被剪辑过,多余的画面一剪梅,开场不过几十秒,就见一扇门缓缓开启。紧接着,一双手从门后探出,似乎步履蹒跚,得靠着门框才能挺直腰板。
瞧见这幕,我吓了一跳。门上那几个字,我看得一清二楚——“尸体冷藏室”。大半夜的,谁能从那儿出来?心里一下就明白了,这八成就是同事说的,那个刘老头半夜“复活”的监控录像吧。
我瞪大眼睛,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,心里却是翻江倒海。哎呀,不对劲啊!刘老头不是烂得没法见人,用袋子裹着冷藏起来的吗?怎么现在竟伸出双手,难道他死而复生,长出了新肉新皮?这怎么可能!
我忍不住四下偷瞧,别人却似乎见怪不怪,一个个镇定自若。不小心和一个家伙对上眼,我尴尬地别过头,心跳加速,重新聚焦在屏幕上。
冷不丁,冷藏室里摇摇晃晃走出一个人影。我愣愣地看着,直到吴主任在我耳边低语:“仔细看,看看那是谁。”
“要不是吴主任提醒,我压根儿没注意到,”那人一步步向摄像头走来,画面突然定格,紧接着一放大,变得朦胧不清。可即便如此,我还是被画面中的身影吓了一跳,那模样,简直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心里头那股不祥之感,像是翻江倒海般汹涌澎湃。
这会儿,我如坐针毡,视频播放也戛然而止。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,似乎都等着我的解释。我喉咙滚动,咽了口唾沫,脑袋里却是一片混沌,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响起,问我是否记得自己何时来过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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