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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 两甥舅公堂对簿(1 / 2)

“什么!?”

沱江边,赵构听闻范希文牵涉命案,被捕役捉了去,大吃一惊。

范兄虽然行事不羁,但为人温顺,每每行事自有方圆,且虑事周全,如何会陷入这等无端的是非中?

交待叶峰在此与接手护送税银的宋军将领厘定事宜,拉着有为便往大路赶去。

“殿下,我这东西在身上,走不快。”

有为行走不稳,摔到地上。

“夯货,七郎这会儿估计都在吃板子了,你还在这守着这些破烂作甚!”

三娘鬼火冲天,一个箭步上去就要将有为的背筐甩到一旁,不料搭手一提竟没能完全提起。

“这里背的是石头?”

有为身上先是一轻,正欲爬起,又被沉重的背筐压至匍匐,更加狼狈。

“哎呀,是七爷的家当。”

三娘拨弄了几下,全是些不值钱的玩意。

重新发力提起,唤了几个察子替范希文保管好。

莽子欣然,总算还有赵小哥照拂,一心想着赶路,将有为一把甩到肩上,当先向城中快走。

“范希文,你也不要怪我等,人家点名道姓告你,想必其中已经拿了你的把柄,刘大人亲自坐堂,要秉公办案。你也莫怕,大人一向公正,素来未见错漏。”

捕役不知出于何等心境,居然路上向一名疑犯解释。

范希文心头冷笑,把柄?只怕是莫须有的推断或污蔑;秉公办案,也不知是办谁的案;未见错漏,不过是无人敢说而已。

捕役每说一句,七爷就在心头顶上一句,严丝合缝。

“得罪了!”

到了衙前,捕役之一掏出铁索,往范希文脖子上一套,也不上锁,就这样做个样子,牵他进去。

皂役分站两旁,哨棒在青石地面急点,口呼“恶无”。

三班衙役由来已久,宋时衙役的待遇不高,且其后代长期有“三代不得科考”的限制,可以说是官府独有的奴仆,不过也有人抢着干。

尤其是皂班与快班,多负责刑讯、拿人、催征等富含油水,且有操作空间的事务,月奉例钱只是小菜。

就连那受罪的壮班,每年也能找到机会吃上几波,比如征集民壮、修缮城垣之时,愿意参加与不愿参加的平民,都得趁机孝敬。

“范先生,我等不愿得罪你,但只能护你到此处。”

这几个捕役还真是奇怪,一路上称呼都变了两次。

范希文站立堂前,身上的铁索还没热就又被拿开。

刘亚夫为了彰显公正,特地穿了朝服上堂,一身绯衣分外显眼,一双黑革履保养得极好,令范希文大开眼界。

乖乖!宋代官员穿皮靴?不愧是最发财的朝代,估计滂而臭之。

“啪!”

堂审官吏入座,卧龙惊响。

“带原告!”

皂役齐声传话,有些吵闹。

二人自门口进来,长揖到地。

“小民张山兴,拜见大人。”

“民妇简氏,拜见大人。”

声音熟悉,但又有些陌生。

范希文侧头看去,原来是舅舅和舅娘。二人有些惧怕,声音走了样,居然没第一时间识得。

范希文疑窦再生,这两口子不在家日复一日耕耘土地,居然来此处状告于我?

但不敢随便说话,怕被刘亚夫安上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。

“学生成都范希文,字无邪,见过大人。”

刘亚夫受了三人一礼,命左右验明正身,实则也是走个过场。

“张山兴夫妇,你二人状告范希文谋害老母一案,按例当堂再诉。”

张山兴弯腰唱喏,看了一眼范希文,声音有些粗犷。

“范希文生母是我亲妹子,自嫁与范家之后,十多年未有来往。

前不久,我这外侄来家中探望,勾起了老母亲的心事,又非要与我争夺三亩田产,以至于老母亲哀怨成疾。

昨日范希文带人再来家中吵闹,将老母亲旧物抢了去。至半夜,老母亲不堪欺凌与病痛折磨,竟上吊而亡。”

张山兴闭眼吸气,声音大了几分。

“老母亲一生恭顺,虽是自缢,实则因他而起!因此,我才叨扰座上诸位大人,状告范希文忤逆不孝,气死外祖!”

范希文听得呆愣在场,外婆自缢了!

眼前这货难道忘记,自己这个外侄是“皇城司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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