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,她的一切电子设备,都保持静默。
唯一使用的一部手机,也被她仍在酒店房间里。
还有个身材和她差不多的女人,同时进入房间。
故意出现在窗户边,坐在沙发上,用她的手机,拨打电话出去。
营造出一副,她依旧在房间,没有离开的场景。
可事实上,她还差十分钟,就能抵达东南市码头。
“现在什么情况,有人跟来吗?”
藤原纱织卸下伪装,姿态优雅地靠在座椅上,同时,连接着驾驶室和车厢的挡板,缓缓放下,露出正在开车的中年男人。
“现在情况怎么样,有人跟着我们么?”
藤原纱织语气慵懒,透着一抹高傲。
“没有,前后,两边,每五十米都有我们的车,从酒店出来到现在,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车辆。”
司机坐在副驾驶,肩宽体壮,脸上有一道刀疤,眼神如鹰。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我们还在这辆车上,以及周围的车上,加装了干扰器,附近的民用监控已经被屏蔽,卫星信号也受到限制,今晚,没人能跟踪我们。”
藤原纱织闻,轻轻颔首,目光移向身旁的冷藏箱。
箱子表面贴着几张生物警告标签,散发着微弱的寒气,内部的试管在暗光下隐隐泛着幽光。
她手指轻轻抚过箱子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低声命令:“好。东西上船后,任何人靠近,杀无赦。”
雇佣兵头子点头,转身通过对讲机向其他车辆传达指令:
“各单位注意,解除静默,进入港口后立即展开警戒,优先保护样本,任何威胁,格杀勿论。”
车内的气氛瞬间紧绷,另一名坐在副驾驶的雇佣兵,检查了手里的突击步枪,低声问道:
“小姐,情报说今晚可能有人要对码头下手,需不需要加派人手?”
藤原纱织闻,冷笑一声,语气中透着轻蔑:
“李二宝和林媛?他们不过是在追逐影子罢了。”
“这箱子是他们想要的,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,真正的秘密还在疗养院。”
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让他们来吧,今晚的港口,会是他们的坟场。”
车队逐渐靠近港口,湿热的空气中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味,远处的货轮轮廓在夜雾中若隐若现。
码头的灯光昏暗,只有几只海鸥在夜空中盘旋,发出低沉的鸣叫。
申米市,港口外围。
袁彪站在码头边,手里夹着一支烟,目光锁定海面。
他的身后,几十余名精锐手下已经散开,快艇在海上待命,狙击手占据了制高点。
吴秘书的指令刚传到,他低声对耳机道:“兄弟们,准备好,今晚的行动很重要,都不要掉以轻心,能不能一雪前耻,就看今晚了。”
这段时间遭受到
一名手下走近,低声汇报:“袁哥,柳小姐的飞机半小时后到,她要亲自来现场。”
“柳小姐要来?”
袁彪眉头紧皱:“今晚会很危险,她来干什么?没人告诉她,今晚会出人命?”
柳莺莺在郝天明这边的威望,很高。
仅次于郝天明,这些手下,对她也都很尊敬。
“柳小姐说不用管她,她在车上待着,不会下来,而且,谁也不许阻拦。”手下低声道。
袁彪沉默片刻,问道:“东南亚市那边有消息了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那边已经被监视,只要有动静,我们这里立马能收到。”手下开口。
“好。”袁彪掐灭烟头,挥手示意所有人进入战斗状态,“今晚让黑樱会知道,申米市不是他们的地盘。”
清市,私人医院。
林媛站在病房外,手机屏幕显示着东南市港口的最新动态。
她身着一件轻薄的亚麻衬衫,袖口微卷,适应着曼国的湿热气候。
她的目光不时扫向秦瑶,病床上的女孩脸色越发苍白,呼吸机的节奏沉重而单调。
林媛拨通阿南的电话:“疗养院有动静吗?”
电话那头,阿南的声音低得几乎融进夜色:“焚烧炉刚启动,黑烟冲得老高,估计又在销毁证据,我混进了后院,找到废弃水井的入口,正在查机关。”
林媛的眼神一凛,脑海中迅速浮现疗养院那座旧式教堂的轮廓。
她低声叮嘱:“小心点,赵明德不是省油的灯,他既然敢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