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。
疯了又怎么样?
我在高潮时说:
“操我,骑士大人……像你以前那样,把你的野心、命令、盔甲全都捅进来。”
我在跟谁说话呢,我笑了,伸手去够那个幻影。
夜过一半,他们终于累了,扔下我,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。
我躺在地上,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,腿间湿热一片,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。
夜里风像刀子一样,从帐篷破口灌进来,吹得蜡烛摇摇欲坠。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,精液混着血迹,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,头发散着,贴在汗湿的背上,像一条条黑蛇。
我站不稳,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——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,我一跪就滑坐在地,裙子皱得像抹布,肩膀在抖,好像在哭,却没有眼泪。
佩德里推门进来时,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,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。
“……酋长?”他并不是很惊讶,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,“你面纱没带好。”
我听见他的声音,一下子抬起头来,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。佩德里愣住了。
“你来得正好,”我轻声说,嗓音干涩低哑,仿佛撕裂过喉咙,“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?”
佩德里微微皱眉,往前走了几步,刚想说什么,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,整个人贴在他膝上,声音一下裂了:
“那你现在就干我,把我操死在这里,求你。”
佩德里一怔,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。
我仰着头,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,眼神湿得像要溺死他。
“佩特勒死了,你知不知道?”我一边说一边笑,手却在拉他的腰带,“他走了,我留不住他。现在只剩你了,你是我的骑士,听命于我对不对?我命令你,把我干到死。”
“阿什丽,你疯了。”
“是,我疯了。”我咧嘴,像在笑又像在哭,“我疯了,我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我开始抓他的裤子,手指颤得不成样子。
“就现在,在这里,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,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,用力插我,别停,操死我。”
佩德里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我眼睛里满是裂缝,像一块千疮百孔的琉璃,美得像要破碎。
我瘫在地上,裙子敞开,乳房滑落衣襟,腿间早就湿得发亮。
“你还等什么?”我张开双腿,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,“我允许你……不,我命令你……操烂我。”
佩德里终于动了。他跪下来,像跪在某种神祇面前,双手伸过去时还在颤抖。我扑上来抱住他,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别温柔。”我喃喃道,“像他一样,狠狠地,粗暴地干我……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。”
“阿什丽……”佩德里低声喊我的名字。
我贴在他耳边,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:
“让我死在你身下,求你。”
佩德里终于崩了。
他一把抱住我,把我整个人按倒在地毯上,手指发狠地撕开我的裙摆,那声音像野兽撕咬猎物。他不是温柔地脱,而是撕,是撕碎,是发疯,是暴力和欲念。
我喘着,仰着头,像是终于等到了解脱,双腿夹紧他的腰,把他锁在自己之间。
“你想要我干死你?我他妈成全你。”
他压低声音,牙关咬紧,怒火像烈酒烧得他眼睛发红。
“你就这么想忘了他?还是你根本没想忘?”
他猛地一顶,粗硬的肉棒直接闯进我湿得发烫的肉里,我整个人像被贯穿了一样呜咽着弓起身子,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。
“说啊!”他吼,猛干着我,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把我钉死在地上,“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?!”
我嘴唇颤着,眼里涌出热泪,咬牙喘息,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紧紧抱着他,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烧的阳具更深地挤进体内。
他也疯了。
“我一直在你身边,一直在你身边!”他说着,狠狠把我的腿压到头顶,压成羞耻的姿势,整根肉棒都狠狠撞进我子宫口,“他在哪?!他死了!他妈的已经死了!”
我终于叫出声来,那声音撕裂喉咙,高潮猛地冲上来,我抽搐着抓住他的手臂,眼泪滑过耳畔,却笑了,笑得像疯女人:“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别停……操……”
“操你?我要操烂你,让你再也不能为别人哭!”
他咬牙,动作更狠更深,把我顶得床角都撞响。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头,手指掐住我喉咙:“你就是个贱人……为什么是他!为什么不是我?”
我快被他干昏过去,嘴唇颤抖,喘息都断成了音节:“……因为他……他是……他是……”
“他是什么?”佩德里几乎是咆哮着问,一边操一边把我的脸按进地毯,“凭什么?!为什么是克维吕奥都不是我!?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