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0章(1 / 2)
能用上这些烈性药,看来父亲是真的病得很重。
阿瑶十分自责,若是她那天没有跑,或许父亲就不会生这么重的病了。
院门还没有落栓,阿瑶一推就将院门推开走了进去。
端着饭食从小厨房出来,刚走到廊下的小绿,见院子里走进一个戴帷帽的人,立刻便问:“你是谁?”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这府里的丫环可不会戴着帷帽在府中走动。
阿瑶没有回答,继续朝前走。
见她不回答,小绿还警惕了起来。
钱嬷嬷听见去小厨房端老爷饭食的小绿在外头问,便走了出去,还没走出去,就问:“怎么了?”
小绿扭头看着钱嬷嬷说:“嬷嬷,来个奇怪的人,问她是谁也不说。”
阿瑶站定,抬手取下了头上的帷帽。
哭着颤声说:“嬷、嬷嬷……是我。”
“大小姐!”钱嬷嬷惊呼出声。
屋内,靠着引枕半卧在床上的欧阳无患猛地坐直了。
脏东西进了她的脑子
夜深了,冷落月和凤城寒坐在罗汉床上,中间隔着一张矮几,冷落月可怜的右手放在茶几上。
凤城寒拿着朱笔,在批阅着一些需要他亲自批阅,八百里加急送到他手中的奏折。
冷落月听见隔间传来的水声,夹紧了双腿,皱着眉表情也有些怪异。
隔间内是王公公和承盛在给小猫儿沐浴。
冷落月从早上出门,只在酒楼的茅房小解过一次,后面就没有再去过茅房了。
不是她不想去,是因为她和凤城寒被铐在一起,这链子又这么短,她要去茅房尿尿,凤城寒的手都得伸茅房里。
这拉屎尿尿也是会有声音的,想到自己拉屎尿尿的声音都要被凤城寒听个清楚,她就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。
隔间的门打开了,冒出了一阵水汽。
片刻后,王信就抱着换上寝衣的小猫儿走了出来。
没放在床上,而是抱过来放在了罗汉床上。
“父皇,娘亲,我洗香香了。”白白净净的小猫儿靠在娘亲身上道。
凤城寒抬起头看了小猫儿一眼,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看着矮几上的奏折。
“娘亲,我洗香香了。”小猫儿见娘亲没有理自己,又说了一遍,还拿头蹭了蹭娘亲的肩膀。
“嗯,闻到了。”因为正在努力憋尿,所以冷落月说话的声音也有些用力。
凤城寒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,抬起头看着她,才发现她眉头皱着,脸还有些红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般。
正要开口问,却听见王信问:“皇上,冷妃娘娘,你们可要沐浴?若是要的话,老奴就让人去准备热水了。”
凤城寒:“要。”
冷落月:“不。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,说完后,看了对方一眼,冷落月头一甩最先收回视线。
对上眼后,最先移开视线的才是赢家。
她们这种情况,上茅房都尴尬,还怎么沐浴吗?
狗皇帝竟然还要沐浴,谁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什么些什么东西。
凤城寒看着王信吩咐道:“多准备些热水。”
王信退下,吩咐人去准备热水了。
“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”凤城寒放下手中批阅完的奏折,蹙眉看着冷落月问。
后者没好气地瞪着他说:“你说呢?”
感觉自己快要瘪不住了,冷落月的腿又夹紧了一些。
凤城寒留意到了,看了一眼她那两条都绞在一起的腿,便明白了。
他今日回到客栈后出过恭下午又没有喝什么水,所以不觉得内急。
她下午一回来,就被自己抓住了,也没去过茅房,晚上用膳的时候还喝了一碗老母鸡汤,这会儿也该内急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他干咳两声,“隔间里头的小房间里有恭桶。”
冷落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:“我能不知道吗?”
他们本来住的就是同样户型的院子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凤城寒穿上了鞋子。
冷落月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要炸了,已经憋到临界值了,都这个时候了,她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了。
毕竟尿裤子里更尴尬,不但尴尬还丢人。
捂着已经涨得不行的小腹,跟凤城寒进了隔间后头的小房间。
小房间是有门的,放着恭桶,净手的水,还有草纸和擦手的棉巾。
果然,进去了,要凤城寒的整个手臂伸进来,她才能坐在恭桶上方便,门也只能半关着。
冷落月烦躁地解了腰带,坐在恭桶上,尽量慢慢的尿。
可是她憋太久了,这一开闸就收不住了。
哗啦啦的水声响起,冷落月抬手掩面,这真的是太尴尬了。
门外,背对着门而站的凤城寒,听到里头的水深,耳尖被一抹绯
↑返回顶部↑